【沉默故事】(二)
九辫辫九无差 龄龙龙龄无差 堂良两趟无差
刑侦类,逻辑不通全部胡说八道不要较真!!!!
写的臭狗屎
严重ooc预警
各路人马扮猪吃老虎。
08.
一个城市,就好比是一个挤满了瓜子的向日葵。
这座城里的每一个人,就是一粒生脆饱满的种子。每一天的生活,都在积极迎着阳光,沐浴希望,以为这样就可以被上天眷顾,成为神明庇护的孩子。
可惜了。
越是迎着朝阳,越是只能被摘下来,剥落干净。然后炒干水分,成为那些所谓的大人物手中,毫无生命意义的一把瓜子。连充饥的意义都不被赋予,仅仅只是口齿间的消遣。
我他妈倒要看看,到底是谁消遣谁。
“龄儿……”
情欲迷蒙双眼,汗水从皮肤表面溢出,张九龄整个儿蜷在王九龙身下,像是被对方轻轻攥住的水球,紧缩时又觉得自己被胀满,变成了一个鼓鼓囊囊的人皮容具。
“呼————”
他弓起身子,又缓慢放下,像一座凌波的桥,缓缓没入被褥间,只留有小腹的起伏。
“……你放心。”
平复了许久,他才缓缓开口,极为简单的三个字,沙哑又带着色气。
你放心。
“噗。”王九龙没舍得一下子抽离出来,留在体内伺机而动,闻言倒是愣了愣,不由得一笑:
“我放心什么?”
明知故问。张九龄一记白眼,还是耐心地回答:
“.…..警察不会找上门来的,也不会发现你,更不会知道有你王九龙这个人。”
“你现在很安全。”
穷途末路的死囚犯,生死自然早就抛之脑后。王九龙早已有了打算,不会管自己是死是活,但张九龄不能不管。
“我刚刚已经和线人通过信,叮嘱过,也派人去帮忙……”张九龄深吸一口气,拖着受伤的右臂,左手掏进王九龙扔到一边的裤子,拿烟点火,动作一气呵成。
星星火光在床笫之间忽明忽暗,像极了窗外的霓虹灯影。王九龙的脸变得梦幻起来,一双清澈的眼眸似是盛满的春水。
操……这他妈的是什么妖孽……
食色性也,他慢慢拂过王九龙的脸庞,像古代的浪荡子弟一样,指间挑起王九龙的下巴。肤若凝脂,触感极佳。
“A城不会再有你王九龙这个人了,以后你就乖乖跟着爸爸吧。”
“.…..”
退无可退。
空气变得潮湿,气氛是滚动的水波,在两人之间翻涌成骇浪。张九龄明白,自己豢养的并非家犬,而是猛虎豺狼。他在赌,赌对方败叶丛生的心里,还能勉强挤出一个爱情的坟墓,能容得下与自己朝暮同往,枯萎腐败。
血腥与占有恶狠狠地交织,病变的爱可以让一切欲望和孤独烟消云散。命运交错纠葛,千丝万缕都只剩下一句:你是否愿意跟着我?
“……这可是你说的,张先生。”
“嗯———”
明确的回答不只有兴奋地语气,腰臀与耻骨相连,重新激起一阵阵浪花。狠厉,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。
“你可别后悔。”
09.
“.…..九龄儿……”
“孙子赶紧给我把锁全都卸喽!!!你个臭弟弟!!!”
10.
神庙将归为沉寂,张牙舞爪的神佛,不过是彩蜡画出来的威严,本质只是泥胎胚子,还不如凡人。
作威作福过一段时间,也够了。
莲花底座微微震颤,石像开始龟裂,怒目圆睁的罗汉,眼底也多了一丝惶恐。
午饭时间刚过,加长林肯气派地停在警局门口,保镖开道,一路拦至警局门口。
“嚯————小辫儿,你看这阵仗……啧啧啧……”
孟鹤堂坐在张云雷办公桌上往楼下看,不由得啧啧感叹。他今天才从总局赶来A城,前脚刚从一辆破铜烂铁的出租车上下来,不过吃了个饭,后脚就是乌泱泱大批记者涌在门口,等着大张旗鼓的曹家人。
“不知道的,还以为是什么颁奖典礼呢。”
“他们不就爱搞这种名堂吗?”张云雷依旧抱着自己十几年如一日的保温杯,有一口没一口地砸吧着里面的茶水,淡淡地看着楼下的闹剧。
“虚张声势,自以为光明磊落,实则该搞的小动作一个没少。”
还真以为自己不知道,请私人侦探调查,一无所获,还搭上好几个手下的性命。
当然了,这几条人命,怎么没的,各自心知肚明。
不过是目前来说的,小小的代价。
毕竟。
放着这么长的线,钓的自然是大鱼。
明眼人看得通透,无论是曹老爷子和曹家长子曹金亲自来,还是买通各大报刊记者来警局门口拍照,不过都是向负责这起案子的警局人员施压罢了。
当着这么多记者媒体的面儿,你必须给我个交代。
“时间还早,九郎呢?”孟鹤堂转过身来。
平时这俩人儿能黏糊到恨不得拿502把彼此粘在一起,出双入对的毫不羡煞旁人。结果今天一来,别说和杨九郎打个照面了,连根儿栗子毛都没揪着。
“他今天替我挡刀,被我们局长叫走了,现在都还没回来呢……”说完又看着窗外的天空,麻雀叫喳喳,多嘴又讨厌。
“哎……也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吃午饭,饿不饿啊……”
“.…..”鸡皮疙瘩落一地,孟鹤堂虽说早已习惯了张云雷时不时地儿女情长,不过还是被小小地激了一下。
“你可以了你啊,别来恶心我了就……”
“切,你懂什么……”沙发上的人一记白眼儿,又突然想起什么事儿,问道:
“哎?就你一人儿来吗?”
“怎么?”
“你就没带你家小朋友来吗?”
孟鹤堂家的小朋友,并不是个七八岁的孩子,某种意义上来说,“小朋友”这个称呼,倒更像是爱称。
“一起的呢,怎么可能不跟着。”说完一脸笑意,柔软的眼纹都泛着爱意。
“今天早上就闹着要来要来。”
“我要是不带上,九良指定又要耍小孩儿脾气了。”
“而且……”孟鹤堂眼角依旧漾着笑意,不过语气却些许冰冷。
“长大了,也该练练手了,这次就让他凑个热闹吧。”
11.
五十多岁的曹老爷子身体早就垮掉了,年轻时打打杀杀的,人到老年一下就全返回来了,不过还是一派沉稳自持的样子。
曹老爷子年轻时投资融股很有一套,黑白通吃,手段多也不干净。当年几乎整个A城尽在其手,任其随意搅弄风云。
后来到了晚年,力不从心了,他就做做样子,搞搞慈善献爱心,然后作假又捞一笔。
这样阴险城府的人,一辈子却圆圆满满,有俩孩子,大哥曹金,妹妹曹亚楠。
死人没什么好说的,再怎么掌中宝心头肉,此刻也只是个被拉到大众前,供人评头论足的“受害者”。
大哥却很有说头。
这人一接触就知道是亲儿子,和老爷子一脉相承的阴险狡诈,甚至可以算得上是青出于蓝。城府极深,平时并不爱出现在公众面前,活跃度几乎为零。
这次露面,也算是他给她妹妹的一个面子。毕竟如果被人说成亲缘淡漠,不识人性的豺狼的话,多多少少也会影响自己的形象。
看这一家,人坐金山上,膝下儿承欢。这不,人还是自私点儿才活得舒坦不是?
至于别人死活,于己何干?
“曹先生您好,我是这次派来跟踪调查的特派员。”
年轻的声音中气十足,手掌温热有力,一下子握住对方干瘪苍老的手,不容置喙地上下摆动。
“我叫孟鹤堂,您也可以叫我小孟。”
眉眼柔和善于周旋,像是收敛了爪牙的猛虎,支棱起柔软的皮毛,以示自己的人畜无害。孟鹤堂笑得温柔如日光,给这A城的阴霾都驱散了不少。
“警官,我女儿的案件,到底到哪一步了?”
曹老爷子杵着拐棍,颇有威严地跺了跺,似是随时都会难为一把的样子。
“还望贵局能尽快给我们曹家一个交代。”
孟鹤堂不为所动,脸上的笑就从来没掉下过,打着官腔的样子也不讨厌,依旧和和气气:
“您女儿的案子有点儿复杂,曹先生耳目众多,渠道广泛,想必也自己派人来打探过,可知要找到真凶,着实不易。”
“咳咳.…..那……”对方似是没料到他会这么直白,连底细也摸得轻轻楚楚。
真是人老了。
“孟警官,我们不过都是平头老百姓,虽然有几个钱,却还是自然是比不上警局人强马壮的。”
声音很响亮,也很大声,门口的记者铁定听到了。
孟鹤堂微微皱皱眉头。
声音的源头就是曹金,这个做事神秘的资本家,一开口就把锅推给警局。
“您看,我们最后还不是来找警方了?这不也是想早日为家妹挽回公道不是?”
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。”孟鹤堂也不再周旋,及时打断。
相对于人老了耳根子软乎的老头,这个曹金才是眼下棘手的人物。
“咱们进去说,曹先生,小曹先生,请————”
再怎么上流社会的人,进了局子,就没有坐办公室录笔录的。审讯室里一视同仁,两位分开记录。孟鹤堂坐在桌子一头,旁边还坐着一个记录笔录的警员,看起来怯生生的,没什么威胁的样子。
白光将双方的阴影打得分明,更显狡诈狠辣。
孟鹤堂先问的是曹老爷子,没什么好问的,也没什么可问的。他对自己女儿的事儿一窍不通,只知道住在哪儿,有个男朋友。
倒是曹金这个做大哥,对自己的妹妹颇有了解。
他丝毫不客气,仿佛只是回了个家,喝了一口茶杯里的水,就开始嘚吧嘚吧:
“嗐,千金小姐的样子,娇滴滴的,换过好几个男朋友,可能凶手就在其中呢?”
“我?我昨晚一直在公司加班到天亮,一直没有出过公司,行车记录仪也有显示,我肯定不可能啊。”
“你们在我和我爸这儿浪费时间,不如去找找她那个失踪的男朋友呗,说不定会有意外惊喜呢?”
……
一番审讯,很简短,问几个关键问题,做做笔录,放人。
“警官,我们家最后的希望就在你们身上了。”曹金说完,还郑重其事地握握手。
大门的记者扛着长枪大炮,闪光灯打得哗啦啦作响。
“放心吧,交给我们。”孟鹤堂也回握几把,目送着他们离开。
12.
“拿到了吗?”孟鹤堂头都没回,依旧笑咪咪地,看着一群记者应声而散,坐上车跟着曹家的车追踪报道。
闹挺大的。
不过闹吧闹吧,闹得越大越好。孟鹤堂转身进了门,满脸堆笑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而站在门背后的,是个看起来挺自闭的一孩子,小眯眯眼儿,卷卷的毛软乎乎地盘踞在头顶,黏在孟鹤堂身后。
“拿到了,孟哥要怎么奖励我?”
他小心地将装进密封袋里的茶杯展示出来,不敢有轻微的晃动。小心翼翼地向他孟哥邀功。
这样甜得化不开宝宝,果真是个小朋友。
“噗。”小奶音儿打着转,溜进了孟鹤堂的耳朵,他不由得心情大好。
“啵~”小小地一声,透着点儿隐秘的味道。趁着四下无人,悄悄地在自己小孩的猫猫唇上偷个香。
“先生……”小猫似的叫了一声,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。
“九良想要什么奖励的话……”
他慢慢握住周九良的手,手指在柔软的掌心轻挠。
“回家告诉我吧。”
“……知道了,先生。”
13.
“可以了,收网。”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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