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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想更了

从2019到2019的每一天

这是2019年的最后一天,我刷自己的微博,我的收藏,我的转发,我的原创,满满都是德云社的印记。最早的一条,就是“张云雷睡粉”的视频【这个梗大家都懂】,嫩绿的大褂,粉丝亲切地叫他“辫儿哥哥”,叫他“二爷”。


日子像抓不住的过江之鲫,它晃着尾巴,拍出一朵朵时光的浪花。留给我的,只有一手清凉湿润。



那时候张云雷还没拆钢板,瘦骨嶙峋的身板儿旁,总有一只来自北京的🐑小心搀扶。



那时候他们是德云社最火的组合之一,还没有什么“伤风败俗”“学艺先做人”之类的言论,二爷还留着水冰月头型,会给北京小爷剃两鬓的头发。



那时的返场是探清水河,大脸妹妹和小六哥感天动地,惹哭了一群观众。那时还没有蓝色天空专辑,就连毓贞都还在创作,辫儿哥的微博只留了个封面图,毛笔字潇洒不羁,和我们这群粉上德云社的女孩很像。



那时候,烧饼四哥还没发大财,健身房终身VIP的饼哥,面包片子一日都未曾断过。终日在德云猛男和奶爸之间自由切换,活脱脱一个孩子奴。


每天的“早”,让我这个当代恶臭女大学生万分惭愧。



那时的龄龙,才办完自己的第一个专场。90穿着西装,头发吹起来,模样周正,一副“硕果仅存的大帅哥”的端正样子。旁边就站着九龙,一九三的楠模永远是旺仔笑,没心没肺,又甜又可爱,天大的事也有师哥帮忙顶着。


师哥会给师弟写小作文,会说“唯愿风雨吉,处处皆是你”,会毫无负担地互动开玩笑。他们早先时候,甚至可以不用戴着口罩,肆无忌惮地在T3溜达,可以迎接第一场专场的激动,一个窝在另一个怀里哭成泪人。



那时候,张九龄吃巨无霸和鸡翅,是不会被人拍到的。


那时候,王九龙只需要负责签名儿就好了。


也许还会因为师哥溜走,而多一份。



没有“张九龄  伴娘”“王九龙  伴郎”的热搜,没有“一个小时的人198301”的控诉,没有ss跟着上飞机一阵狂拍,没有ss不停地打催命电话。



没有“小有名气”之后的副作用的,2019年初。



我知道,挫折是他们必须经历的,是他们能对得起观众对得起自己的必走流程,有什么样的名气就有什么程度的压力。成名的道路充满荆棘,远不是微博粉丝数上多加了一个零那么简单……



可我还是希望,诚恳地希望,希望他们的余生平安喜乐。希望我的角儿们长衫马褂,说学逗唱,能走上星光大道,能化险为夷,能保得住相声这最后的一艘船。


希望2020能对他们都好一些,他们更好一些,我们都更好一些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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